徐景添

圆光含万象,碎影入闲流

【曦瑶】蓝涣的美好生活—沙雕一发完

私设如山,沙雕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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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叫蓝涣,有人叫我老涣涣,可我并不老,因为我经常说着说着就开起了法拉利。

众所周知,老人是不飙车的,所以我不老。

有人说我软。我软吗?我说话软,可是我人硬啊。

有人说我蓝涣是弟控?

幼稚!

我,姑苏蓝氏家主、世家第一公子,怎么可能被弟弟控住。

忘机一个月有三十天在魏无羡那儿,一天有十二个时辰在去找魏无羡的路上。

亲弟弟,哪有时间控我?

我是个没有弟弟控住的自由而有分寸的哥哥。

于是我潇洒地来给大哥弹清心音,大哥很开心,可能像我一样,因为见到三弟了吧。

结义兄弟就该整整齐齐的,像大哥、我还有三弟这样的。

大哥太开心了,以至于都笑得闭上了眼睛。因为大哥太开心而闭着眼,我只好和三弟眉目传情——哦,我的意思是眉目如画地传递兄弟之间的感情。

三弟的琴弹得一般,当然那是和我比。但是我还是喜欢听三弟弹琴,特别是他笑出酒窝看着我的时候,特别的满眼含春——我的意思是满眼含有春天一样的生机勃勃。

我是个被三千条家规养大的家主,我做事自有分寸。

当大哥提出清心音属于蓝家绝学,不可传给外人的时候,我向大哥真诚地解释说,三弟怎么能是外人呢?

三弟是内人啊——我的意思是内心深处把他当兄弟的那个人。

大哥不知道我还教了三弟弦杀术,我想,他知道了会说我不该这么做。我会真诚地向大哥解释,虽然抹额和弦杀术非命定之人不可触碰、不可教授,但三弟不同,他是我的命定之人啊——我的意思是指命里注定要做一辈子兄弟的人。

我不弹琴了,一直看着三弟笑,可能是因为大哥一直沉浸在兄弟整整齐齐的喜悦中而闭着眼不理我,我只能看向三弟了。

有人说我和三弟经常秉烛夜谈,也不算经常啦。比如上个月就只是在金麟台小住。记得是上旬住了十天,中旬住了九天,下旬只待了八天。

毕竟,我是姑苏蓝氏的家主,不能在外面待太久的。

有人好奇我和三弟秉烛夜谈都谈什么,当然是谈关于仙门百家的大事。

比如上上个月,三弟说他睡觉不踏实,我给他燃了安睡熏香,上个月三弟发现了根儿白头发,我们商量到底是拔掉还是剪掉。

你说这是小事?

这怎么能是小事呢?

三弟睡不好觉就会生白发,有了白发三弟担心,处理仙门事务就可能出错。三弟可是仙督啊,出的错会祸及整个仙门的。

所以,三弟的那根白头发到底是剪还是拔?

挺急的,快帮我想想办法,再晚了白发自己就掉了。

我并不是弟控,我是潇洒自由的蓝涣涣。

我有一个开心到闭着眼、开心到头掉的大哥。

我有一个亲弟弟和一个想亲的弟弟——我的意思是想亲亲切切一起弹琴的弟弟。

这就是我,蓝涣的美好生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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