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景添

圆光含万象,碎影入闲流

【曦瑶】叛逆使我快乐(上)

曦瑶,逆反思维的曦瑶,反正就是全员放飞自我,有不适归我,请勿上升曦曦瑶瑶

涉及薛洋/苏涉/金凌/江澄,重度ooc,注意避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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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概就是:

观音庙死里逃生后,蓝曦曦和金瑶瑶过上了惊呆世人的叛逆生活


* * *


**就喜欢你们看不惯我又打不过泽芜君的样子**


1【捉拿金光瑶】

蓝曦臣救走了金光瑶。


仙门百家聚集起来,到云深不知处要人,要求公审金光瑶。


拿人的队伍还没到山下,有人传消息,金光瑶在彩衣镇摆擂台三日,谁打败擂主,谁就可以拿人公审。


可,若挑战不成,前尘旧事,一笔勾销。



笑话!


仙门百家这么多人,还怕没人能打败一个金光瑶?


以聂怀桑为首的众人浩浩荡荡在彩衣镇集结。


到了一看:擂主是蓝曦臣。


啧~


不太好办啊。




2【江澄与金凌】

众人把目光投向聂怀桑,聂怀桑呼呼呼扇着扇子,转头看看队伍,惊喜看到一大片紫色衣袍和金色家服的队伍。


为首的正是眉毛拧成麻花的江澄和面色黑如锅底的金凌。


聂怀桑扇子挡在胸前笑道:“江宗主和阿凌不愧玄门仙首,在大是大非面前……”


“多虑了!我来这儿是要亲眼看着诸位言出必行,也防止有人动私刑。再怎么样,我也不会任由外人来处置我们金家人。”金凌打断聂怀桑,“外人”两个字加重了语气。


“仙门不比山贼草莽,行事也该有个规矩。没正式卸任,金光瑶就还是仙督,动不动纠结人群这里拿人那里拿人,成何体统?!我云梦不会纵容罪人,也不想再见到温氏的监察寮。”江澄的紫电噼啪作响。


这……意思是金麟台和莲花坞只是来监督看热闹的,不会出手上场?



3【第一公子】

众人沉寂片刻,见两大世家指望不上,立即你一言我一语,调转矛头纷纷谴责姑苏蓝氏宗主助纣为虐,私护罪人。


蓝曦臣站在高台,微风吹着白色衣袍,和煦款款道:


“各位有所不知,当年温氏火烧云深不知处,我携书出逃,被温氏追杀走投无路时,是敛芳尊出手相救。没有他,就没有站在这里的我。”


“救命之恩,无以为报。今日我替敛芳尊站擂台,偿当年救命之恩,人之常情,有何不妥吗?”


哦,人家是替恩人站台,还人情,好像……是这个理儿!


一时间众人吵吵嚷嚷又说不出什么来。


说不过,那就打吧。


仙门百家乌泱泱好几百人排队挑战,断臂残肢,喊杀嚎叫,足足打满了三天,大家终于见识了第一公子的厉害。


拼杀最厉害的一场,不过是有人削下蓝曦臣的一缕头发。



**入我金家 不愁钱花**


4【敛芳尊的致富之道】

既然打不过蓝曦臣,仙门百家在吵吵嚷嚷好一阵子之后作势围攻金光瑶坐着的清风阁。


金凌飞身上擂台,岁华出鞘:“说好的擂台挑战,胜负有约。言而无信,要脸?!”


众人看了看浑身暴躁气场的江澄,又吵吵嚷嚷一通悻悻撤退。



“乌合之众。”薛洋躺在桌子上翘着腿吃糖。


苏涉路过,竖起大拇指:“成美用词考究。书没白抄。”


薛洋:滚!



金光瑶给蓝曦臣倒了杯茶,二人坐在清风阁二楼看伙计们善后,拆高台,清扫街道。


苏涉搬进来一摞账本,抽出其中一本说这是最近几天的收入概况。


金光瑶和蓝曦臣一起翻看账本,满意地互相笑了笑。


因为这场擂台,仙门百家几千人齐聚彩衣镇。金光瑶早就让蓝曦臣买下整条街。几天来,吃住消费带来的进账如流水,能买下半个云深不知处。


听苏涉说,光是一款蓝曦臣摆擂当天佩戴的玉佩仿制品就卖出五百多件,卷云纹锦缎做的安神香囊更是卖出上千件。其它林林总总大小商品多不胜数,来客差点儿挤破了文玩店清风阁的门。


至于客栈、酒楼、茶馆……进账可观,它们各自有不同的掌柜,东家却只有两个,不是姓蓝,就是姓金。


擂台上打得乌烟瘴气时,金光瑶在清风阁雅间儿里喝茶吃点心教苏涉:


“以后清风阁可以多承办支持些事情,没有事情要创造事情。”


“民间的赛龙舟、花灯节要办,仙门的事情也要筹办,最重要的是让仙门愿意拿出口袋里的钱。开清谈会、搞围猎、比武论道,形式要多样,目的是把人吸引过来。”


“还要注意师出有名,立金字招牌。”


苏涉领悟:“宗主的意思是……例如与仙门约定擂台比试。泽芜君便是这金字招牌?”


金光瑶赞许:“悯善你很有天分。用我这个罪大恶极的人做理由,让最君子的人站在这台上,仙门的人才会来,清风阁的东西才卖得好啊。”




5【修为的正确用法】

“二哥辛苦了。”金光瑶给下擂台的蓝曦臣擦汗:


“这么多年,仙门需要个机会,见识见识泽芜君的修为,否则,他们还以为二哥这个第一公子只是因为品行容貌,忘了高深的修为。”


蓝曦臣眯眼,舒服地享受来自仙督的擦汗,听到后半句睁开眼,不满道:


“阿瑶以为,品行容貌做第一公子还不够?……”


“我以为这些就够了,用不到修为……”


说完摸了摸被人削短的那缕头发,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。


金光瑶抿嘴笑起来:“那些人做梦都想成为二哥这样的人。我的意思是,修为用来除祟、打架,总比用来养花、温洗澡水要合适。”


蓝曦臣端茶喝下,风姿焯然,皎洁如月浅笑:


“阿瑶说的对,也不对。”


“修为自是用来护佑百姓,惩罚奸邪,也要养金星雪浪、为阿瑶温洗澡水……”


“在我心里,都很重要。”




6【薛洋的生意经】

都以为蓝曦臣会把金光瑶带回云深不知处,哪知道他却在彩衣镇安了家。


大宅子修得深院高墙,小桥流水边上遍种金星雪浪,馥郁而雅致。


薛洋嚷着花花草草不能卖不能吃,华而不实,领着几个跟班开出一片地种大蒜。


看小流氓扛着降灾站在大蒜地头邪魅一笑,苏涉嫌弃地问为什么非要种大蒜。


薛洋一仰头,发稍飘飞:“别以为只有你和小矮子会做生意!”


“寻常大蒜当然屁用没有,薛爷爷种的大蒜可用来镇尸驱邪,好卖得很。”


“省得买点儿糖还要问你和小矮子要钱。我呸!”




7【新家规】

蓝启仁对大侄子的叛逆很恼火,外界传言蓝曦臣星夜回云深不知处,向蓝启仁请罪。


只有蓝启仁知道自己和大侄子说了什么。


“叔父,您教育曦臣做好蓝氏家主,曦臣日夜不敢忘。”


“如今我是家主,自然会对蓝氏负责。叔父不必忧心,新一期讲学在即,叔父只管传道授业解惑。宗务琐事交由曦臣处理便是。”


蓝启仁气得哆嗦,刚要开口。蓝曦臣道:


“叔父,前日曦臣修订了家规,增加一条:戒鞭不打宗主。多谢叔父您带头遵守家规。”


说完衣袂翻飞地御剑飘回了彩衣镇。




8【回云深不知处?】

过了些日子,蓝启仁消了气,差人问蓝曦臣与金光瑶合籍入家谱的事。


蓝曦臣问金光瑶的想法,金光瑶停下抚琴的指,酒窝深深笑着说:


“合籍入家谱?算了吧。我对云深不知处没有过多向往,二哥人都在我身边了。那些形式,不要也罢。”


他又对传信弟子礼貌地说:


“烦请转达我的谢意。谢过蓝老先生美意。孟瑶身如浮萍,命若蓬草,随风而动,随心而往,就不去打扰蓝氏的百年宗祠了。”




9【清谈会想开就开?】

后来因为清风阁势力遍布、金光瑶处事妥帖、富甲一方,金光瑶被推举为彩衣镇镇守。


不仅自己没去云深不知处,还惹得蓝氏宗主常年住在彩衣镇。


某年年底,金镇守举办了个仪式,授予姑苏蓝氏宗主蓝曦臣彩衣镇荣誉镇民称号。


苏涉请的乐队班子管箫奏响,薛洋把那盖着红绸的牌匾抱上去给金镇守颁发,蓝宗主接过牌匾还发表了感言,表示彩衣镇人杰地灵,民风正向,宜居宜商。


台下百姓纷纷叫好。


薛洋下了台子问苏涉:“小矮子和蓝曦臣这是什么意思?”


苏涉边收拾仪式物品,边眼皮都不抬地说:“听过清谈会想开就开,泽芜君想请就请么?”


“听过啊,怎么了?”薛洋没明白。


“他们俩不是一直都这样么?”苏涉面不改色:“闲的呗。”


薛洋挠了挠头发:“可,这也不是清谈会啊。”


苏涉看白痴似的看着薛洋:


“薛洋你真是一世比一世笨。那清谈会开了十几年,还有什么可开的?换个花样才有新鲜感,懂吗?”




10【胜利的标准】

其实,打完擂台那天,蓝曦臣很沮丧,没有胜利者的喜悦。


累确实是累,但蓝曦臣的不高兴不是因为累。


金光瑶仔细一看,见他白色衣袍的衣摆上染了不少灰尘和血,心下了然。


胜利和胜利的标准不一样。


别人认为没趴在擂台上就是胜利,削下泽芜君一缕头发是胜利。可蓝曦臣的眼里,胜利不仅要把人打趴下,还要衣不染尘。


衣袍被那些挑战的人溅上血,蓝曦臣便觉得自己输了,一下一下地擦朔月,回想哪个招式没打好。


自己二哥就是这么个追求完美的人。


金光瑶知道言语无用,便抱着那衣袍在院子里清洗起来,还让蓝曦臣帮忙搓皂角。


蓝曦臣说这衣服扔了便是,不必清洗,更不忍阿瑶亲手洗。


金光瑶抬头看月光下的蓝曦臣,笑着说:“二哥,云梦初见时,为二哥洗衣服也是这样洗的。”


“今日二哥为我染尘,我为二哥洗衣服,情理之中。”


“不必介怀胜负。如今我还在这里洗衣服,与二哥心无芥蒂月下闲谈,全仰仗二哥护佑啊。”


听完金光瑶一席话,蓝曦臣揉搓着皂角,终于绽开胜利者的和煦笑颜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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